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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上感应篇图说37:救人之危

发布时间:2024-11-10 02:52:37作者:法华经全文网
太上感应篇图说37:救人之危


经文:救人之危。

【原文】

两造争田事未清,坠崖身死祸端生。

若非贤守明如镜,全士衔冤何处鸣?

注:“危”者,死生在于呼吸,如水火、盗贼、争斗、刑狱、疾病、逋负、羁旅、患难等事,救之缓则无济矣。有财有力者,触目生怜,广行方便,则功德无量矣。

案:浙江金郡义乌县,民刁好讼,动以人命诬砌成狱。乡民虞全士价买虞盛公田一亩五分为业,已经二载,盛公之侄虞祖福又将此田卖与虞兆文,以致互争控县,未审。时值初夏,兆文赴山查看树木,失足坠崖,跌伤偏右并右肐肘,越数日殒命。其弟兆贤顿起奸谋,谓嫂吴氏曰:“兄与全士争田,输赢未决,若移尸投水,告以挟仇谋命,则田可永业,且问全士抵偿,是一举而积恨可消也。”嫂畏祸不允,告知其婿赵毛并兆贤之弟虞世德,与侄虞公星,共相阻劝,兆贤不依。即令己之二子,乘夜抬尸,自将兆文雨伞包裹携带至王顶塘塍(chéng,田间土埂,小堤),沉尸于水,置伞物岸上而归。天明时,有对塘居住之虞佩生、汪大玉,见伞柄刻有兆文名字,往告兆贤。兆贤佯为不知,同赴查看,暗将兆文原卖田契与控县呈稿,扯碎弃落塘塍。适有虞佘看见拾取,兆贤即指为全士挟仇谋命之据,控称兆文于四月初九日鸡鸣(丑时,即凌晨1-3点)时,赴县催审,被全士拦路打死抛塘。

报县,县验有致命伤痕,死后弃水,重刑严讯全士,无从置辩,问绞拟抵,遂成冤案。

时郡守朱公,慈祥明决,断事如神。一见谳词(谳音yàn结案定罪的文书),瞿然曰:“是案疑窦种种,竟至大辟,吾不忍也。”遴委兰溪令会同研鞫。据兆贤续呈血衣一件,供系兆文所穿,当初验时,脱下垫尸,被仵作陈佛奇取去,用钱买回。质讯佛奇,坚供并无其事。复赴王顶塘,履勘塘塍,曲折迂回,如果全士仇杀,自必急图抛弃,岂肯从容远涉?况契纸呈稿何难即时毁灭,焉肯留于塘塍自露行迹?且初夏天雨泥泞,纸弃草地,必然湿烂,安能拾取辨别?随唤兆文贴邻虞昭能、单顶生,并近塘之寺僧裕生,供出兆文在山失跌受伤情事。从此层层推究,始据赵毛虞佘等,将抬尸弃塘,及亲见兆贤袖中落出契纸呈稿,并血衣系兆文跌伤后脱存在家各情节,历历不爽。兆贤俯首伏辜,不敢置喙,事得昭雪。计全士系囚待决,已骈受戮西曹,幸遇朱公明鉴,遂令狱底冤魂,拨云见日。况钟之治苏郡,人称慈父;文拯之莅开封,民颂青天。以公方之,复何愧焉!公江南娄县人,讳椿,号性斋。乾隆十六年圣驾南巡,以贤能特升温处观察,行功过格,兴举义学,建置义冢,修育婴堂,刻劝善书,施送药饵,戒杀放生,助人善举,济急救危,功德不可胜举,仁慈明断,实为近代罕有,不愧考亭(宋代大儒、理学家朱熹,号考亭先生)后裔云。

【注释】况钟:1383~1442,明代大臣。字伯律,号龙冈,又号如愚。江西靖安人。宣德五年(1430)为苏州知府,帝亲赐敕书,许以便宜行事。时苏州府赋役繁重,豪猾舞文为奸利。况钟为人刚正廉洁,有治剧之才。知苏期间,不慑权势,敏达敢为,大力整顿吏治,严惩贪官污吏;执法如山,断狱严明,凡有讼者必辨其是非,为民伸冤。他还与江西巡抚周忱悉心计划,奏减苏州府税粮七十余万石,并建义仓,均徭役,疏免军户,招复流民,兴修水利,发展生产。以其政绩显著,三次守苏达十三年之久,时称能吏。吏民念其刚正廉洁,孜孜爱民,为其立生祠,誉之为况青天。著有《况太守集》。

【译文】

注:所谓“危”,是指生死只在呼吸之间。比如水灾、火灾、盗贼、争斗、刑狱、重病、欠人债务、羁旅异乡、遭逢患难等事,救济稍慢就可能有危险。有钱有力的人,看在眼里,生起怜悯之心,尽力方便救护,功德无量。

案:浙江金郡义乌县,民风刁猾,好打官司,动不动以人命相要挟,诬陷、嫁祸于人。乡民虞全士按价购买了虞盛公的田地一亩五分,以此为业,已经两年了。虞盛公的侄子虞祖福又把这块地卖给虞兆文,以致于两家互争,控告到县里,还未审理。当时正值初夏,虞兆文到山里查看树木,不小心失足坠崖,摔伤右半边身子和右胳膊,没过几天就死掉了。虞兆文的弟弟虞兆贤诡计多端,对嫂子吴氏说:“兄长和全士两家争地打官司,还没分出个输赢。如果把尸体投到水中,状告虞全士挟仇害命,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得到这块地了。而且要让虞全士偿命,这样一举两得,可以解恨了。”嫂子害怕惹祸,不答应,又把这事告诉女婿赵毛和虞兆贤的弟弟虞世德,还有侄子虞公星,都来劝阻虞兆贤,兆贤不听。就让自己的两个儿子趁黑夜抬着尸体,自己带着兆文的雨伞、包袱到王顶塘的堤上,把尸体沉入水中,把雨伞和包袱放到岸上,回去了。天明时候,有在水塘边上居住的虞佩生、汪大玉二人,见雨伞把上刻着兆文的名字,就去告诉兆贤。虞兆贤假装不知,一同去查看,又偷偷地把兆文卖田的田契和到县里告状的状纸原稿,撕碎丢弃在塘堤上。被虞佘看见,捡起来,兆贤就以此作为虞全士挟仇害命的证据,控告称:虞兆文在四月初九日丑时,到县里催促审案,被虞全士拦路打死,抛尸塘中。报到县里,县官勘验尸体上有致命伤痕,死后被弃尸水中,严刑拷打虞全士,无从辩说,被判处绞刑偿命,铸成冤案。

当时的郡守朱公,性情慈祥,处事果决,断事如神。一见到县里报上来的卷宗,吃惊的说:“此案疑点重重,竟然如此轻易判处死刑,我于心不忍。”选派兰溪县令一同勘验,虞兆贤又呈上来血衣一件,供称是虞兆文所穿,初次验尸时脱下来垫尸体,被仵作陈佛奇取走,又用钱赎回。讯问陈佛奇,坚持说并无此事。又赶赴王顶塘,仔细查看塘堤,发现塘堤曲折迂回,如果果然是被虞全士所杀,必然着急抛弃尸体,怎么肯从远地从容地到池塘抛尸?况且将田契和状纸原稿完全毁灭掉,并不是难事,怎么会留在地上自己暴露目标呢?而且初夏多雨,道路泥泞,纸张丢在草地上,肯定湿烂,怎么还能拾起来,这么容易辨认?随后又传唤虞兆文的近邻虞昭能、单顶生,和塘边寺庙的僧人裕生,供出虞兆文在山里失足跌伤的事情。从此,一层一层推断,又根据赵毛、虞佘等人的供词,于是认定抬尸体抛入水塘,和亲自看见兆贤袖中掉落田契、状纸,以及血衣乃是兆文跌伤后脱在家中等等情节,历历不爽。兆贤低头认罪,不敢申辩,虞全士得以平反昭雪。当时全士已经被关在大牢,等着被受绞刑,幸亏遇到朱公明察秋毫,才令狱中的冤魂,得以重见天日。当初况钟治理苏郡,人称“慈父”;包拯莅任开封府,人称“包青天”。同他们相比,朱公也无愧!朱公是江南娄县人,名朱椿,号性斋。乾隆十六年,皇帝圣驾南巡,朱公因为贤能特地被提拔为温处观察。朱公平生实行“功过格”,兴办义学,建立义冢,修建育婴堂,刻印劝善书,施送药物,戒杀放生,助人善举,救济危难,各种善举功德,不胜枚举。仁慈明断,实为近世少有,不愧是朱文公的后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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